夏漓

重重似画,曲曲如屏。算当年、虚老严陵。君臣一梦,今古空名。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

【银英/吉莱】和平妄想

时间线混乱,就当建国多年以后吧。 我是小说党,小说里吉全名“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


我小说刚看完五分之一。因为心痛,所以弄出一些抚慰自己的产物。文笔烂逻辑死,不能接受左上角。 

  

文中武器“神经鞭”来自阿西莫夫《银河帝国》。


吉莱是我永远的意难平。ooc致歉。

  

一个没有逻辑的闹矛盾+战损+表白

  

在我的世界里他们幸福







吉尔菲艾斯与他的金发友人并肩走在街上。

奥丁显然受到了一些古老的环保主义者市政管理人员的改造,街道两旁种满了古地球的树木。现在正值夏季,一眼望去绿意葱茏。

在这令人愉悦的好天气中,吉尔菲艾斯和莱因哈特的表情都不太愉悦——这昭示了他们并不美丽的心情。

他们二人是帝国军事学院作战指挥系的学生。今日的课堂上,教官构建了一个情景,让他们自由决定自己的处理方式。

“A军与B军正在交战。A军是讨伐暴虐者的正义之师,B军则是危害群众的叛逆者。你是A军的司令官。你收到B军出逃士兵带来的消息:B军决定用核武器杀害一个小星球上手无寸铁的二百万平民。如果你决定阻止,那么这些平民就得以生还,但与此同时,你们虽自称正义,手上却没有佐证的材料。如果你决定不阻止,平民死亡,而你可以录制他们被杀死的影像并公之于众。这会在社会面产生巨大的舆论倾轧,获得众多的支持者。你会怎样抉择?”

包括吉尔菲艾斯在内的大半学生都选择了拯救平民,而坐在他身边的金发友人却并非如此。

红发青年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的认知中,他的这位童年好友,身上虽然总是带着一往无前的锐气并拥有理智的判断,但也同时是一个良善之人。

他不能接受用生命来换取不算关键的取胜筹码这种事。莱因哈特从他海蓝色的眼睛里洞悉了他的想法,于是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这样的选择会带来更加迅速的胜利,而这样的胜利能够能快地将群众从恶魔手中拯救。你怎么知道因此得以生还的人命会少于两百万呢?”

不是这样的,吉尔菲艾斯皱起了眉头。这不是能够这样解释的简单算术题。生命的价值是无限的,而两百万的无限和两千万的无限是一样的。生命的价值不能仅以数量来衡量——

所以吉尔菲艾斯躲开了莱因哈特想要搭在他肩上的手,并转身往教室外走去。

这是自童年以来,为数不多的由他挑起的矛盾。他听见身后友人的喃喃。“什么嘛,像血一样的红发。”

这句话使他在沉重的心情下弯起了唇角。


  

回家的路上,他们少见地没有在交谈。

莱因哈特看起来并不生气。相反,他俊美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惬意地眯起了眼睛,感受着吹过的晚风。

恒星落入地平线时,余晖染红了奥丁的天际。归鸟划过天边,发出悠然的鸣叫。

吉尔菲艾斯感受到了微妙的气闷。明明他是严正地提出批评的人,可现在感到不安的是他。与友人冰蓝色的双眸对视时,先挪开目光的也是他。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他并不动摇自己的主张,却没有和友人争辩的欲望。

手臂上传来轻微的拉扯。他脚步一滞,随后一辆地上车从面前飞驰而过。“看路啊。”莱因哈特轻声说。

被友人握过的地方泛着阵阵热意。吉尔菲艾斯轻咳一声偏过头,耳根漫上了霞色。“谢谢。”


  

回家的路上有一段路向来人少。当他们走到这里时,发现这段路的照明系统坏掉了。

吉尔菲艾斯通报了这个情况,继续沉默地走。

在军校,莱因哈特无疑是最优秀者。但吉尔菲艾斯和他本人共同承认的是,吉尔菲艾斯的作战指挥逊色莱因哈特一筹,但他的格斗与生存技能和射击技术在莱因哈特之上。

他比金发友人先听到了一些异常的响动。

他谨慎地走过去,看见一扇没有锁死的大门背后有人正在对抗。三位年轻的女士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几个健壮的男人则狞笑着走向她们,手中的武器泛着寒光。

吉尔菲艾斯毫不犹豫地踹开门冲了进去。

莱因哈特并未跟随,他心口一寒。他确信就在他身后半步的莱因哈特看到了室内的情形。

他的金发友人真的是见死不救的冷漠之辈吗?

他来不及继续思索,和里面的男人缠斗起来。


  

吉尔菲艾斯确实强壮而矫捷,但一对三的战斗他还是十分勉强。

他踹开了袭来的拳头,但自知躲不过背后的攻击,打算硬生生扛下。出他意料的是,身体并没有传来疼痛。他回过头,看见一头因为激烈的打斗而凌乱的金发。

“莱因哈特大人!”他惊喜地喊。被他呼唤的人没什么表情,瞅着空档低声说:“如果你不专心一点,我们可不能保证身后的女士毫发无伤。”

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人骤然抬手,手里赫然是一把光束枪。莱因哈特看见了那瞄准友人后背的黑洞洞的枪口,两步上去踢掉了枪,再给那人补上了两脚。

但他的小腿被仓皇射出的光束擦过。极高的热量让他伤处几乎化为焦炭。疼痛使他半边身子一麻,但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终于结束了战斗。三个大汉——应该说是犯罪分子,正狼狈地倒在地上,用愤恨的眼神射向阻止了他们邪恶行径的两个年轻人。

警车的声音响起,吉尔菲艾斯愕然望向扶着柜子站稳的莱因哈特。而金发青年挑起唇笑了,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散发着别样的光芒。“怎么,你以为我那时站在原地是在做什么?”

正直的红发年轻人脸红了。“我还以为……”“你觉得我会任由无辜的女士受到侵害,还是觉得我会让你一人陷入险境……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向友人伸出一只手,伤口裂开流下的血已经沾湿了裤脚。“扶我一——”

他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吉尔菲艾斯面色大变,一个箭步上前接住友人的身体。他望向倒下的人身后——是装晕的罪犯掏出了神经鞭,给毫无防备的莱因哈特重重一击。

从未有过的担忧和愤怒席卷了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的整个身体。

他几脚把那丑恶的武器踢出门外,抱起莱因哈特站起了身。金发友人因为瞬间的巨大痛楚蜷缩了起来,白皙的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唇色被汗水洗得无比惨淡。

警官正向他们走来。他们看到那位高大的红发年轻人快步走来,迅速说明了情况。“我的朋友需要接受治疗!他遭受了神经鞭的攻击!”

警官们大骇。神经鞭是军队和警察的武器,不允许在民间出现。这次的问题比想象中的更加严重啊……


  

警车的后座上,吉尔菲艾斯小心翼翼地抬起莱因哈特的左腿,方便警官给他做紧急处理。

那伤口他瞥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白皙光洁的小腿被烧掉了一片,散发着焦肉的气味。在打斗时伤口被震裂,导致它纵入极深。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染红了吉尔菲艾斯的眼睛。

“啊……”在一声低吟之后,莱因哈特缓慢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莱因哈特!你怎么样!我们正在赶往医院的途中,你不要担心!”吉尔菲艾斯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道。

莱因哈特感到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忍受着炙烤的疼痛,胃在翻搅,耳边一直在嗡鸣。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如果一会儿下车,请你务必背我。不要抱。”

“为什么?”吉尔菲艾斯愣愣地问。

“因为背的话,可以碰到你的头发。”莱因哈特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美丽的红发。”

他说完,微微扬起了脖颈。警官正在往他的伤口中涂抹止血的药物,药膏刺激着他的伤,疼痛让他有些难捱。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拉了起来,随即抵进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如果你愿意,我的红发……永远只为你而燃烧。”红发青年用很轻柔的声音说道。

莱因哈特笑了。他用纤美的指尖轻轻缠绕了一绺红发,很珍惜地把玩着。“我没有听明白。解释一下你的意思好吗?”

他接着唤道:“齐格。”

然后他微微动了一下,枕在齐格的肩上睡了。


  

在医院醒来后,莱因哈特被告知神经鞭会造成一段时间头疼的后遗症,腿上的伤需要静养三天。

吉尔菲艾斯贴心地帮他摇起了床。他用拇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床边的青年说:“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姐姐的好。”“但是很难。”吉尔菲艾斯忧心忡忡地注视着他因为头疼而颤抖的睫毛,“那几位女士非常感激我们,警察也向学校讲述了这件事。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被表彰,你会拿着勋章回到——缪杰尔小姐!”

这一声之后,莱因哈特的肩膀彻底垮了。他小心翼翼地唤道:“姐姐。”

安妮罗杰坐到了病床边,伸手很温柔地揉了揉弟弟的金毛。“勇敢的莱因哈特,下次可以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吗?”吉尔菲艾斯羞愧地说:“缪杰尔小姐,是我的疏忽导致——”“这不是你的错。”安妮罗杰对自己的红发弟弟笑了笑,也摸摸他的发顶。“你们都是好孩子。像你们这样的人在军队中,我们这样的平民才会感到安全。”

她给两个弟弟带了饭,用自己做的美味填饱了他们的辘辘饥肠。

“好啦,我先走了。”她的笑容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狡黠,“我觉得你们之间似乎有话要说呢。”

吉尔菲艾斯在那双和莱因哈特如出一辙的美丽的眼睛的注视下,害羞地埋下了头。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莱因哈特问,眸中带着少有的专注和认真。

吉尔菲艾斯坐在离金发友人很近的地方,觉得脸颊要烧起来了。“莱因哈特大人,我……我,呃,我似乎是——”

他的脖颈被一只手握住了。随后,两片薄唇贴上了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吮吻着。他向来聪慧的大脑一片空白,生涩而笨拙地顺应着本能去回应这个吻。

他们的初吻。

这场情动以牵动了莱因哈特腿部伤口导致他被吉尔菲艾斯按回到病床上而告终。

冰蓝色的眼睛里蕴着水光,白皙的眼尾带着艳丽的绯红。金发散落在他光洁的额上,刚好衬出他英挺的眉型。

没有人能经受得了莱因哈特·缪杰尔这样的注视。

“我——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倾慕于你。”红发的青年将手掌按在莱因哈特的肩上,有些慌乱地快速眨着眼,但眼底一片赤诚。

莱因哈特“嗤”地笑了。“那么我也告诉你,莱因哈特·缪杰尔,也心悦于你——缪杰尔家的骑士。”

这个称号是幼年时其他孩子对吉尔菲艾斯的戏称。此时此刻,它被赋予了暧昧的意义。

“我的骑士。”

莱因哈特再次拉过他,在他的额前,光洁的皮肤和毛茸茸的红发交际之处,印上了一个郑重的吻。


  

夜里,莱因哈特因为磨人的头痛,将脑袋埋进了身边人的怀里。

吉尔菲艾斯睡眼惺忪地给他按摩着头。

“我现在应该告诉你,你转身就走的时候没有听完的我的话。”莱因哈特拨弄着他垂在耳后的柔软发丝。“你听好了。‘这是我的想法没错。但如果你不希望我这样选择,那么我一定不会。’”

感受着莱因哈特扑洒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吉尔菲艾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他凑上去,深深地,深深地吻住了自己金色头发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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